他是能聽見傅硯觀說話的,只是這聲音對于他來說太過遙遠,他陷在了過去的回憶里,那些……對他來說既陌生又熟悉的記憶。
祈江市第一會所。
“我跟你們說,一會兒要見的人都是咱們得罪不起的權貴,你們一定要把人陪好了。只要客人滿意了,錢肯定少不了,但要是客人不滿意,不用我,你們自己就得受一番磋磨!”
“一個個的都給我精神點,笑的自然一點,哭喪著臉給誰看呢?!”
管事的領著十多個小男孩兒走進包間,而里面坐了很多人,瞧見這么多漂亮的小孩兒,一個個的都笑的咧開嘴。
而也有上道的,剛進包間就主動投懷送抱。只有一人始終站在那一言不發(fā)。
十八歲的沈辭還很青澀,他攥著衣袖不適的看著面前的畫面,空著的胃里翻江倒海的惡心。
他親眼看見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扒了一個男孩兒的褲子,就這么當著所有人的面硬生生頂了進去。
他害怕的后退了幾步,眼里被男孩兒腿上的鮮血占盡。
他開始尋找管事的身影,只是還沒等找到人,就先被人盯上了。
“那邊那個,過來給我倒酒?!?br>
這種時候的倒酒并不是普通的倒酒,沈辭看見對方已經(jīng)解開的皮帶,咬著嘴唇不肯上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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