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數(shù)家珍，仿佛楊帆現(xiàn)在擺在自己面前的一盤珍饈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楊帆，此刻臉色卻是一片陰冷。

        南天老人每開口說一句，他就感覺自己被剖開一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的太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仿佛自己在他面前，就沒有任何秘密可言。

        這些就算是楊帆身邊的人都不知道的事情，在他面前，卻張口就來，這好像是目睹楊帆一生經(jīng)歷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這太過恐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到底是誰？”楊帆冷漠開口，殺意已經(jīng)難以遏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，被我點(diǎn)破很不可思議嗎？別忘了，我跟你說過，我是磨滅了無極的人,他分身每一次奪舍失敗，這邊都會(huì)呈現(xiàn)出那分身臨死前一幕?！蹦咸炖先苏f到。

        楊帆眼中冰冷如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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