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修點點頭,真的沒吭聲,于是屋里的氣氛再次陷入了尷尬。
喬橋撓撓頭,覺得有點棘手了。
寒暄完了該干什么?聊聊最近的工作和生活?拉倒吧,程修的事又不能說,她的事全是些雞毛蒜皮,讓身處娛樂圈的人聽還行,給程修這個大概一輩子不會看綜藝節(jié)目的人講,完全是一種折磨。
“天色不早了,要不你先回去休息?”喬橋憋了半天,覺得只能暫且鳴金收兵,雖然把人趕走挺不好,但總不能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一直傻坐著吧?
“行?!背绦逈]有半點不樂意的樣子,好像喬橋負責(zé)下命令,他只負責(zé)執(zhí)行。男人起身走到窗前,沒等喬橋反應(yīng)過來,就兩手一撐像一只黑豹似的躍出了窗外。
喬橋還是頭一次見他現(xiàn)場表演‘飛檐走壁之術(shù)’,嚇得半天沒喘上氣,好不容易四肢恢復(fù)知覺了,連忙飛奔到窗臺前向下看去,地上沒有想象中的血肉模糊,下方綠樹草地一片靜好。
喬橋默默坐回床上,使勁兒掐了自己大腿一把,疼得她齜牙咧嘴。
還知道疼,說明不是做夢!
下回一定記得跟程修提一嘴,不能再用這種方法進出了,又不是沒有樓梯,這也太嚇人了,遲早被他嚇出心臟?。?br>
當(dāng)晚喬橋睡覺也很不安生,總覺得有人在盯著她看,但是困意又特別兇猛,怎么都睜不開眼皮確認一下,搞得她一夜都沒睡好。
第二天起床洗漱之后,她先去隔壁確認景聞的情況,陳羽華給的藥果然有用,景聞雖然還不能跟正常人似的說話,但起碼能發(fā)幾個啞音了,喬橋大受鼓舞,就像是下了一個月的陰雨終于迎來了一個艷陽天似的,太他媽不容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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