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這一個星期雖然都躺在一張床上睡覺,但程修卻從來沒勉強過她什么,頂多就是展開雙臂把她抱在懷里,連親密行為都沒多少,之前喬橋還有點擔(dān)心,睡了這幾天之后已經(jīng)徹底卸下防備。
也幸虧是程修,要是換了別人,她屁股早開花了。
不一會兒男人洗完出來,換喬橋進去,因為整晚都在分餐,弄得身上全是食物的味道,喬橋認認真真洗了差不多一個小時,連腳趾縫也都洗得干干凈凈了,才擦干水走了出來。
然而一開門,她心里就咯噔了一下。
臥室的燈光被調(diào)暗了。
要知道程修可是個天字號的鋼鐵大直男,在他眼里什么暖光冷光彩光都是毫無意義的,燈好不好只有一個標準就是亮不亮,所以秦瑞成花重金裝上的這套燈具這幾天從來都固定在最亮的檔位,其他按鈕程修碰都不碰。
但現(xiàn)在,他碰了。
喬橋感覺心臟在咚咚跳,臥室里的人已經(jīng)背對著她躺下了,被單拉到肩膀,一動不動,像是睡著了。
也對,她洗了一個多小時呢,都這么晚了,正常人肯定等不及先睡了吧?
喬橋躡手躡腳地走過去,程修那邊還是一點反應(yīng)都沒有,甚至還能聽到一點微微的鼾聲,喬橋放下心,輕輕掀開被單,盡量不發(fā)出任何聲音地躺了下去。
手伸出被子,艱難地摸索到床頭的開關(guān),‘啪’一聲,室內(nèi)徹底暗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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